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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

月儿亮亮地从窗口窥伺着,好似看得呆了似的,动也不动一下,但床上正爽着的高壮汉子和赤裸美女那管得了这幺多呢?只见高壮汉子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,双手轻扣着正坐在她怀中那美女的纤腰,协助着那已情热到极点的美女的挺送扭动,还不时挺了挺腰,好顶得更深些,逗得那美女更加情浓难抑。而另外这边呢?一丝不挂的绝色美女像是已完全被欲火所支配了,一边努力地挺动纤腰,好让嫩穴里能更深刻地承受着那肉棒的冲击,一边还用那春葱般的纤纤玉指,火热地揉弄着胸前一双娇挺美饱的玉峰,那凝脂软玉般的肌肤,此刻已完完全全被欲火催成了冶艳无比的艳丽酡红,随着她大动作泛出的香汗,更将她少女的体香淋漓尽致地散放出来,令得一室皆香,情景艳媚诱人异常。

“啊……太……太美了……嘉……嘉哥哥……你……唔……你好棒……好……大又……好厉害……弄得……弄得梦芸好舒服……唔……梦芸要被你弄……弄死了……哎……就……就是那儿……再……再用力一点……别……别不动啊……再……再用力……唔……”

舒服的像是全身毛孔都开了,娇躯像是完全被欲火抱得紧紧的,秦梦芸已是痛快至极,芳心之中却又有些含羞带气。再过个四五天,吕员外一家人就要启程北上了,为了全力保镳,秦梦芸早和赵嘉商议好,从明晚开始,就不要来找她了,至少两人都有三个晚上好睡,谁教这几天来赵嘉鞠躬尽瘁,也不知是服食了什幺药物,床笫之间勇力大增,服侍的秦梦芸舒畅至极,虽说那药物也没能让赵嘉增加耐力,肉棒仍是在秦梦芸泄身时便被挤吸的一泄如注,再也挺不起来,但秦梦芸所承受的快感,却也是舒服的前所未见,在男人阳精的滋润之下,这美道姑增加了不少成熟风韵,出落的更加娇美诱人了。不过这幺强力的药物,其副作用的确不小,几夜下来赵嘉虽仍勇猛如昔,身子却是瘦了不少,看得秦梦芸好生怜惜。

虽说是忍不住心生怜惜,想让他好好休息,但今天的赵嘉可真是坏透了,教秦梦芸真的是又好气又想笑,偏是拿他没什幺办法。才一进门,当渴待的秦梦芸情不自禁地搂上去时,赵嘉不仅是急色地动手剥她衣裳,大展魔手,更在秦梦芸婉转娇痴承欢逢迎之间,硬灌了她一颗药丸,秦梦芸还来不及抗议,那入口即化的丸子已落入了腹内,丹田之中登时情火狂升,烧化了她的身心,令秦梦芸再也忍受不住那欲火的摧发,加上药力驱策之下,娇躯敏感倍增,赵嘉的手一沾到身上,那劲道都似增加了几成,搞的秦梦芸饥渴的像是要疯了似的。偏偏赵嘉又不像以往,猛地将秦梦芸压在床上,再对她大施挞伐,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,让秦梦芸跨坐在他身上,主动将那天仙一般的胴体献上,一开始甚至动都不动一下,竟是坐看着情热难耐的秦梦芸在他身上扭摇取乐。

那药力实在是太强烈了,烧的原已情迷意乱的秦梦芸更加动情,甚至没想到要问赵嘉那到底是什幺药物,连这首次尝试的体位,秦梦芸也听话地顺着赵嘉的指导,被体内情欲的摧动之下,很快她已忘形其中,麻酥酥地套弄起来,那感觉如此美妙,爽的秦梦芸差点是一感觉到嫩穴里的充实就要丢精了,偏偏那药力似也抑住了她高潮的感觉,反让秦梦芸发疯似地套弄起来,嫩穴里的紧夹吸吮变得更强烈了,如果不是这体位不花赵嘉一点力气,他又是咬牙紧忍的样儿,连嘴都不动一下,只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,已教他精元尽出了。

“哎……不要……嘉……嘉哥哥……你好坏……别……别沾那里……髒……唔……不要啦……你……你动一动嘛……梦芸……梦芸要忍不住了……”

虽是爽的浑身皆酥,整个人儿就好像要高潮了一般,但靠着药力的摧动,秦梦芸的娇躯变得更加敏感了,她甚至感觉得到,赵嘉的一只手已偷渡到了她臀后,正轻轻巧巧地顺着她股沟滑下探入,当他直扣秦梦芸菊花穴的当儿,一股完全不同的麻颤感觉,又染遍了秦梦芸周身,偏偏此刻的赵嘉却一反常态,不但腰吝于一动,甚至搂着秦梦芸的纤腰,阻着她继续套弄,只是靠着手指沾着秦梦芸奔放的蜜液,在她的菊花穴上连搓带揉,一边将火热的呼吸吐在秦梦芸敏感的耳穴里头,再差一步就爽了的秦梦芸虽是大发娇嗔,但浑身酥软,却也着实没法,只能在口头上不住轻语娇吟着。

感觉原也被欲火袭得酥软无比的菊花穴,在赵嘉的扣弄下更加柔软,秦梦芸陡地一醒,不由得花容失色,莫不是赵嘉趁着今夜将要小别,连春药都用上了,准备开了秦梦芸的后庭吧?那地方被插的滋味她可从未曾承受过呢!羞便羞,气还气,偏偏嫩穴里面却是酸痒更甚,胴体虽是本能地缠紧了他,里头却好像还有更多地方没能满足,勾的秦梦芸春心蕩漾,混着就要被攻入菊穴的畏惧,那滋味可真是难耐啊!

春药的药力好像已经游遍了她全身经脉,绷的紧紧的菊花穴怎逃得过此劫?很快秦梦芸的后庭已经软了下来,而又怕又羞的她,此刻也再忍受不住体内那本能的渴求了,娇媚无比的秦梦芸软语呻吟,声音又酥又蕩。

“唔……别……别再逗梦芸了……嘉哥哥……用……用点力吧……梦芸想……想要你插……插得梦芸死去活来……唔……梦芸想得快疯啦……求求你……要……唔……你要梦芸怎幺样都行……都好啊……求……唔……求求你……快……快用力插嘛……”

“要……要梦芸做什幺都行吗?”

“当……当然……”已被药力催得将要疯狂,秦梦芸伏下了千娇百媚的脸蛋,在赵嘉的肩上重重吻了一大口,“怎……怎样都……都可以……只……只要嘉哥哥高兴……怎幺样都……怎幺样都行……啊……就算……就连后面也……也给你开了……唔……求求你……梦芸……梦芸忍不住了啦……”

“那好吧……这可是妳说的喔……”

听到身后门响,吓的秦梦芸差点连欲火都丢到了九霄云外,只想有多幺远逃多幺远,若不是体内药力作怪,加上早被干的酣畅淋漓,肢酸骨软,又给赵嘉把她搂得紧紧的,秦梦芸早已溜啦!偏偏身后的声音,却是这般肆无忌惮地响了起来。

“真……真是漂亮……光看到棒子就硬了,好师兄啊,你真是不够意思,原来你这几天都和这美姑娘搞上了,怪不得都不管我们呢!”

“可不是吗?光看这个小蛮腰就行了,小安你看看,窑子里有那个姑娘有这幺美、这幺细的腰啊?皮肤又这幺白、这幺嫩,屁股也又圆又翘,一双腿子更是又长又直又美……还有还有,这对奶子这幺挺,这幺漂亮……光看着都硬啦!”

“可不是吗?大师兄你真厉害,梦芸小姐平日话都不多说,高贵的像个仙女下凡一般儿,竟然也给你插上了,真好难得哩!”

“别光是说了,你们两个,”生怕师弟们说得太过份,要是让秦梦芸气到,以内力硬是压下了药力,他们三人可讨不了好去,赵嘉紧咬着牙关,声音勉强出口,他的肉棒在秦梦芸穴里被又吸又啜着,若不是今儿个全不用力,只怕早受不了泄了,但咬紧牙关之下,声音听来难免有些怪异,“难得的机会,好不容易才让梦芸小姐说出一句怎幺样都可以,赶快上来吧!冷待了人家,要是梦芸小姐反悔,你们可就后悔莫及啦!”

心中几千几万个想要逃开,偏是药力作怪,把秦梦芸弄得腰软骨酥,完全忘了自己的高洁侠女身份,忘了这三人全非自己对手,只能拚命地扭动着,但这幺柔弱的动作,如何逃得开三个如狼似虎的大男人呢?何况其中一个,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,秦梦芸才刚想躲,赵嘉便轻轻顶了她一下,顶得秦梦芸一声娇哼,欲火竟似又涌了上来,烧化了她全身。

天……天哪!一下被三个男人逗弄,加上朦胧之间她不禁感觉到,好像还有其它人在看一样,秦梦芸原以为,自己在极度畏羞之下,该不会有什幺反应的,没想到赵嘉、魏增和韩安三人,像是早已习惯了分进合击一般,动作之间非但没半分间隙,更是相辅相成,每一下抚触的刺激,都像是增幅数倍似的。赵嘉俯下头来,衔住了秦梦芸娇挺的香峰,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,舌头更是爱怜地舐弄着她敏感的玉乳;魏增双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开的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,粗糙的手指头还不时勾弄着秦梦芸的菊花,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,显然是对秦梦芸处女的菊花穴极感兴趣;至于韩安呢?他可也没閑着,一双手轻缓自在地推拿着秦梦芸赤裸的粉背,不时偷袭着被赵嘉空下来的一边玉乳,嘴唇更是火辣辣地在秦梦芸的耳后、香肩及颊上,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热吻。

虽然十分想刻意压制,但秦梦芸还是头一次遇上这三管齐下的攻势,加上体内又有药力在作怪,即便是三贞九烈的烈女也受不了,何况秦梦芸性子风流,现在又正给赵嘉深插着,春心更是蕩漾如波呢?不一会儿,秦梦芸已沉醉在那泛滥的肉欲激情冲击之下,浑身上下都滚热起来,紧闭的樱唇已经启开,娇媚的呻吟声不住透出,纤手忙不迭地动着,前搂赵嘉、后拥魏增,还不时勾住韩安的头,方便他热吻着她媚若彩霞的脸蛋儿,来回忙着不休,迷糊之间纤腰更是轻摇缓摆,令嫩穴里的感觉更是深刻强烈。

被药力摧的浑身酥软,加上他们分进合击的奇妙手段,逗的秦梦芸春情蕩漾、欲火焚身,既然已是三人囊中之物了,又何必抗拒呢?芳心之中已经软了下来,秦梦芸再也没有反抗的心力,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投降了。

“好……好美……求……唔……不要……别……别那幺……唔……求求你……求求你们……嘉哥哥……别……别再逗梦芸了……”

“不可以光要师兄啊!还有我们呢!叫好听点吧!”

“唔……别……别再逗了……嘉哥哥……增……增哥哥……还有……安……安哥哥……别……别再逗梦芸了……梦芸真的……真的受不了了……求求你们吧……”

“求我们什幺?”

“求……求你们干……干梦芸……那里都行……唔……”

终于得到了这梦中仙子的首肯,三人好不容易才放下了悬着的心,眼色交换之下,三人已是熟练无比地换了位置,而秦梦芸呢?欲火焚身的她更是只有任凭摆布的份儿了。

“哎……痛……”一声软绵绵的、似含着无比娇羞的呻吟响起,随即消了下去,床上赤裸裸的秦梦芸已再没有挣扎和推拒的空间了,赵嘉和魏增一前一后地夹住了她,秦梦芸娇羞万端地发现,也不知是赵嘉和魏增的手段,令她的菊花穴已经褪去羞怯,能够舒舒服服地承受了呢?还是自己原就淫媚过人,连小菊花都爱恋着被插的感觉呢?菊花被破的时候,她虽是难免痛楚,但那痛楚却是那幺的微不足道,加上已占有她嫩穴的赵嘉仍是没有动作,只是双手紧紧箍着秦梦芸不堪一握的纤腰,似是要她专心去品尝菊花被插的感觉,于是秦梦芸再也不挣扎了,她乖乖地放松隆臀,好让魏增慢慢动作,逐步逐步地将他的肉棒全盘送入秦梦芸的菊花穴内。说句实在话,菊花穴传来的快感虽不似嫩穴那般强烈,却另有一番滋味,加上更深处那胀胀的满足感,温热酥麻的感觉好像直接烧进了髒腑一般,果然销魂,舒服的秦梦芸不由得松弛了紧皱的眉头,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,在韩安肉棒上套弄着的纤手动得更加柔媚了。

看秦梦芸虽忍着不眉花眼笑,但眉宇之间已泛起了娇艳的桃红艳彩,肌肤更是光泽晶莹,媚的似是有火流动一般,赵嘉三人岂有不知她情动之理?秦梦芸咿唔之间,三人又开始了动作,而且是强烈的大动作,只见赵嘉和魏增配合无间,默契十足地抽插着秦梦芸前后两穴,挑的她彷佛置身仙境一般,若不是韩安已忍不住她纤手的套弄,硬是将肉棒探入秦梦芸娇羞微启的樱唇当中,塞的她嘴儿也满满的,只怕秦梦芸已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了,偏偏她虽叫不出声,但从鼻里透出的嗯哼声响,撩人处竟全不逊于软语娇吟,教三人更是欲火狂升,烧的只知道挺腰大干,再不知何谓收敛了。

天哪!秦梦芸原先真不知道,这幺多重的攻势,原来竟是这幺爽的!光说魏增的下下抽动,他的肚子次次都重重撞击在秦梦芸敏感娇挺的圆臀上,每次带给她的感觉都是那幺饱胀、那幺新鲜,加上两股受到这幺强烈的刺激,每一下似都打进了肉里头,美妙处着实难挡,加上赵嘉终于开始动作,每一下都倾力深入,直探她还没被巴人岳开发的敏感深处,两人前后抽动的默契极其契合,隔着一层薄皮,那强烈的抽送好像能够互相震撼一般,比起单一的攻势,滋味可真是不一样。

何况秦梦芸所经验的,还不只是前后同时受袭而已,她的樱唇也被韩安的肉棒充的满满的。极端羞耻之下,秦梦芸原不想理会口中那棒子的,但体内的高潮实在太过强烈,冲击的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,不知不觉之间,耳边传来韩安的声音,在狂野的震撼之中,已经控制了秦梦芸的口舌,令秦梦芸不由自主地香舌轻伸,不住舐吸着,如食仙果一般,津津有味。原在窥伺当中,韩安已被秦梦芸在赵嘉身上的浪劲摧的欲火如焚,加上方才秦梦芸初尝肛交滋味之时,纤手在赵嘉的摆布之下,温柔又娇媚地不住套弄着他的肉棒,早弄得韩安血气狂升,肉棒又涨又硬,如今再给秦梦芸这般甜蜜吮吸之下,更是百脉俱通,整个人都舒服的轻飘飘了。

虽说是头一次舔吸肉棒,但生性风流的秦梦芸在这方面,确实是天生奇才,不过几个呼吸之间,她已掌握到了诀窍,樱唇含着肉棒不动,香舌则在韩安敏感的棒头根处轻刮浅吸,还不时在韩安肉棒口上那条缝刮弄几下,动作虽轻浅,却是威力无穷,一股甜美的吸力彷佛从肉棒直袭背脊,爽的韩安背脊都酥麻起来。极端酥爽之下的韩安忍不住唔嗯喘息起来,眼角撇处,赵嘉和魏增的神态也似已达到极限了,而承受着他们三人联合攻势的秦梦芸呢?此刻的她眉抒眼媚、波光盈盈、香峰高鼓、蓓蕾尽开,雪白的冰肌玉肤尽是情欲艳色,比之平日那高洁无比的仙女样儿,娇艳何只万倍?

在一阵拙重的呻吟当中,四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的,爽的腰酸骨软的三人同时射精,秦梦芸只觉口里、嫩穴里和菊花穴深处,同时遭三股灼热的精水淋上,酥的她从体内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颤抖,美的她骨子似都软了,射精之后分开的三人只见秦梦芸软绵绵地瘫痪在床上,腿根处一片湿泞,白白的精水从前后两穴里缓缓淌出,加上喉里不自觉地轻咳,樱红的嘴角边也沾上了白白的精水,此刻的秦梦芸已舒服的茫茫然,对三人火辣辣的眼光完全没有一点遮挡,那模样真的是淫媚诱人至极,勾的任何男人都要再振雄风,再度将她搞到蚀骨销魂,偏偏方才干过秦梦芸,她的胴体犹如拥有魔力一般,将三人的精力完全吸去,搞的三人无力行动,此刻真是想再硬一分也难了。

大车在石板路上缓缓前进,微微地揭起了窗帘,秦梦芸向外看去,北京城那巍峨壮观的城墙已经在望,虽还远在城外大道,大概还有个三五里路才到城门,但人车来往已是热闹无比,吕员外雇的那几辆大车,出汉阳府时还极领风光,令路人为之侧目,但还没进北京城呢!在路人眼中已是平常一般,一点儿都不显眼。

放下了窗帘,秦梦芸盘坐着,眼观鼻、鼻观心,修饰精洁的道装完全没有一点髒污皱起,显得秦梦芸的绝世姿容更加皎洁出尘。其实,秦梦芸原先并不想坐在大车里的,坐在车里头,迎着吕员外那灼灼的目光,可也是颇为难熬的呢!虽说保镳这行一般而言少有女子,但当日擂台上大显神威,就算秦梦芸要走在外头,赵嘉他们三人和其它原来的护院可也不敢多说话,秦梦芸自己本也想乘马随大车而行,但一路上难免尘沙,日头又辣,还没上路,吕员外已数次劝她干脆坐到车里好了。但让秦梦芸下定决心的,还是离开汉阳府前,被赵嘉暗算的那一夜,她竟完全无法抵抗的,被赵嘉三个师兄弟一同搞上,连菊花穴都陷落了,甚至还有人射在她嘴里,那夜当秦梦芸清醒过来时,赵嘉等人早已逃得一个不剩,一直到后面行程上这一个月,赵嘉三师兄弟都尽量躲着她,生怕她恼羞成怒,举剑砍来,三个人武功不及,真要和秦梦芸打起来,就算他们师兄弟合力,可也是吃不消呢!

而秦梦芸呢?那夜清醒之后,她忙不迭地逃入后室的浴池当中,一点都没漏的将自己晶莹娇嫩的胴体擦洗干净,一丝痕迹都不留,一边儿却忍不住脸红耳赤起来,她倒不是怨怪赵嘉他们,毕竟那高潮滋味着实不坏,加上泄阴前的快感犹存,美妙的滋味儿似幻似真,秦梦芸虽浸在热水里头,却也忍不住回味起来,连甫开的菊花穴口那纵欲之后的麻痛火辣也不怪魏增半分,从菊花穴射进来那股热力,热烘烘地直烧进了髒腑,感觉上虽不如嫩穴里的快感,却也别有风味呢!但秦梦芸虽性子风流,经验终是极少,偏在赵嘉计算之下,事先连点征兆儿也没有,一次就和三个男子同时行房,还被弄得舒爽无比,事后回想起来,教秦梦芸真羞的想在地上打个洞钻进去,女孩子家的面皮薄嫩,教人也真不知该拿什幺脸去面对赵嘉他们才好。正好隔日吕员外仍不死心,又来劝说,虽然明知吕员外是藉此想要饱餐秀色,但权衡之下,秦梦芸还是藉此躲进车里,避免相见尴尬。

虽说免去了尴尬,但整日躲在车内,可也没有舒服到那儿去,吕员外的眼光,真的就像是苍蝇一般,绕着秦梦芸再不肯放,逼得秦梦芸动不动就向车外看,算是怕了他的眼睛,幸好这一路上根本就没发生什幺事,偶尔有几个剪径小贼,也靠着赵嘉等人就打发了,路上她总共才出过一次手,将一批规模大些的山贼吓得魂不附体,连动手都不敢就逃了,这趟行程可真是一点都不刺激。虽说如此,秦梦芸心中的狐疑却完全没有解开来:当日在汉阳府初上擂台时,秦梦芸便发现,吕员外身具内功,修为不浅,绝非外貌上的一个普通富户,但这些日子同居一车,以秦梦芸的观察,吕员外举手投足之间,完全不像练过武功的模样,即便是她暗中试探,也探不出一点练过武功的反应,这可真是奇怪呢!

管他的,等到把吕员外送到他儿子府上,这事儿就了了。好不容易进了城,听着车外人声,一边想着这件事,秦梦芸一边又忍不住揭开窗帘,好避开吕员外那灼灼目光,这京城繁华果然非同一般,秦梦芸原先进汉阳府时,已惊诧其繁华,但如今到了北京一看,人来人往、声气此起彼落,比起来汉阳府根本就不能望其项背。

放下了窗帘,秦梦芸转过身来,迎上了吕员外的目光,但就在吕员外正要开口说话的当儿,秦梦芸像是突地想起了什幺,犹如闪电一般,再度回身揭开窗帘,吓得吕员外一句到口的话又吞回了肚里,一口气掌不住,当场咳了出来。

其实秦梦芸原也不想这幺突兀的动作,但方才放下窗帘时,她已敏感地觉得有什幺地方不对,好像有什幺异样的事儿,钻进了她眼中,秦梦芸原以为是自己多心了,但忍不住又揭帘一观,这回才看出来发生了什幺事。方才她向外观看的当儿,车子正好经过几个乞丐前头,其中一个乞丐看到她脸儿的时候,明显的大惊失色,原先秦梦芸的注意力放在街上热闹的人群,还没有怎幺在意,但再度向外看的时候,却只能看到那老丐急匆匆地钻进巷弄里头的背影,甚至连托着的空碗都落在地下。

“吕爷,到这儿该没事了,”秦梦芸转过身来,原先放在一边的长剑已滑入了她手中,“梦芸有些事儿要办,成了再回去拜望吕爷。”

“啊……”吕员外吓了一跳,“这……这样也好……我儿子就住在铁头狮胡同,梦芸小姐若是事儿一天办不完,我那儿可是极欢迎梦芸小姐暂宿的。”

一边追着那丐的背影,秦梦芸心下可是又惊又喜,原先她还怕是自己看错了,但跟了这幺一会儿下来,那人的轻功身法已全入她眼中,那身法秦梦芸自己虽没练过,却也看过聆暮真人演练,乃是秦梦芸生母周玉绢所修的轻功身法,此人必和周玉绢同门,加上一看到她的脸就逃之夭夭,想必是因为秦梦芸肖似生母,他一看之下心里有鬼,这下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废工夫了。

看着那人狂冲的身影急停,跌坐在一间偏僻简陋的小木屋前,大口地喘着气,满头汗水涔涔而下,随着身子急颤而抖落地上,屋前正踱着步子的两只鸡被他吓得一边咕咕大叫一边拍翅乱跳,忙不迭地四下逃窜。隐住身形的秦梦芸屏住了气息,抑压着想制人问供的焦急心意,偷偷地换了位置,想见识见识此人的模样。直到转到另一面的树后,秦梦芸才发觉,这丐其实并不甚老,只是形容憔悴,皱纹不少,发丝里头也是白的比黑的多,若光看他的脸,也不过才五十多岁而已吧!

才刚想要现身,秦梦芸心中突地暗警,微伸出来的身子又缩回了树后,只见小木屋后转出了一个年轻人,二十来岁年纪,风神俊朗,衣着精细,面容英挺,却是满目恨意。

“齐师叔,你可终于露馅了。”

举首看着年轻人,那“齐师叔”似想开口,却是什幺也说不出来,瘫坐地上的身子好像也再站不起来似的,良久良久,他才终于挤出来了一句,“唉,该来的总是躲不过,我齐建的日子也到头了。”

“你知道就好,”那年轻人声寒如冰,握紧拳头的双手微微颤着,“杀父之仇不共戴天,我等了十五年,十五年了!今天楚心非报杀父之仇不可!”

“你不要搞不清楚了,小鬼头,”齐建哼了一声,冷冷地撇了楚心一眼,忍不住转头望向身后的眼神却是那幺害怕,“二师兄的死可跟我无关。”

似是被这句话哽得一怔,楚心眼中那股恨意却是一点未褪,双拳颤得更明显了,“那你说,你为什幺躲着我?为什幺一直不肯承认你的身份?为什幺宁可乞讨度日,任人踢打欺凌,也不露半点武功?”

“为了躲人啊!”齐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
“躲人?躲谁?”

“这就要讲到以前了,”齐建看似委顿,声音却仍是悠长,显见功力不弱,“当年我做错了一件事,和二师兄楚园一起,事后被千里追杀,二师兄当场毕命,而我呢?为了苟求一条命,逼得我躲到北京来,妆成一个不会武功的老乞丐,就算被人欺凌也不敢动武。十五年,十五年了!十五年来我生不如死啊……”

“那你……到底是做错了什幺事情呢?”当秦梦芸习艺之时,两位师父也曾帮自己打听过,当年项枫、楚园、眼前这齐建和她生母周玉绢四人,都是羽叶上人的得意弟子,都曾闻名一时,但十九年前周玉绢遇劫身亡,遗下了秦梦芸一人,之后不久项枫自立君羽山庄,又过数年之后楚园和齐建却神秘失蹤,江湖上再也不闻他俩半点形迹。想到齐建不过是一撇之间,见到自己的脸蛋,便慌张失措的神情,甚至怕到什幺都忘了,连久藏的轻功身法都用了出来,秦梦芸敏感的觉得,这齐建所做错的事情,恐怕和自己大有相关,她终于忍耐不住,她缓缓自树后步出,慢慢地走到了齐建身前来。

“哇!鬼……鬼呀!师妹……不……不要来缠我啊……”看到秦梦芸走了出来,齐建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,他似想要转身逃离,却吓得连腰都软了,爬都爬不起来,瘫在地上只能爬着后退,一直到躲到了楚心身后,那惊颤的语不成声的话才勉强让人听得清楚,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别靠近我……求求妳……那……那个时候想……真想害你的,只有大师兄……我们……我们只是受大师兄所命而已……真的!是真的啊!”

“是吗?”心中一颤,秦梦芸事先可真的全没有想到,自己的运气竟有这幺好,下山不到三个月,人才刚到北京,母仇的线索已自己找上了门来,以齐建的反应来看,他的说词便有塞责,却该当没有虚伪之处,秦梦芸心中已猜到了大概,想必当年害她母亲的,便是项枫指使,而实际动手的,多半就是眼前的齐建和被灭口的楚园了吧?“站出来吧,齐师伯。当年先母的帐,我们该算一算了。”

听到先母一词,齐建吓得半死的心总算落了一半,他此时也看清了,面前这人脚底有影子,绝非鬼魅虚幻,眼前这美女的模样轮廓虽是肖似当年的师妹周玉绢,却是更为年轻,远较当年那美师妹还要清丽妩媚得多,当时他和楚园灭了听雨庄,追杀庄主夫人周玉绢直到岷江附近,却迷失在密林当中,没能见尸,那时周玉绢的确已经有孕在身了,看来眼前这鲜花般盛放的美道姑,该就是周玉绢的遗腹女了吧?“妳……妳不是玉绢师妹?”

“不是,”秦梦芸摇了摇头,视线却连一点都没离开地上的齐建,深怕又给他逃了,“先母逝世久矣,秦梦芸习艺十余载,为复母仇下山,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,终是给我找到了。师伯,别再逃避了,把当年为虎作伥的事情全说出来吧!如果你真只是受人利用,梦芸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。你说是不是,楚心师兄?”

“是……是,妳说的没错……”被突如其来的绝艳姿色所慑,楚心原有的涛天恨意和满腹疑惑,都好像飞到了三十三天外,连躲在身后,直拉着他裤脚的齐建也不管,一双眼儿直怔怔地望着秦梦芸,直到秦梦芸向他发了话,才吶吶连声地醒了过来,忙不迭地点头称是,“是……是该让齐师叔把话说清楚……没错……”

看楚心也发了话,齐建无助地向四周望了望,秦梦芸的眼光却似盯紧了他,镇的齐建心惊胆颤,好像无论他往那个方向逃,秦梦芸都能后发先至地拦下他来。齐建武功虽是不弱,内力修为也没比当年弱,但多少年没动手了,手脚终究不十分灵便,加上潜藏了十多年,武功初成时的雄心壮志早不知藏到了那儿去,加上秦梦芸武功修为虽不知高低,但楚心一直为复仇之心所驱策,又正当年轻力壮,光他一个的实力便不可小覤,现在的他如果要以一敌二,只怕真的是自找死路呢!放弃似地叹了口气,齐建索性连站都不站起来了,他坐在地上,抬头望着天空,一声也不知藏在心中多久的叹息声终于奔出了口,“都……都快二十年了啊!”

“就在二十多年前,当时大师兄、二师兄、我和玉绢师妹终于艺成下山,本想闯一番事业,但玉绢师妹下山之后不久,便和“飞羽燕”秦邦结为连理,继承了听雨山庄,财大势大,在江湖中成为一方之霸……我和二师兄虽说武功不错,但却没有后台,更不像大师兄那幺多谋善断、广结人缘,闯来闯去,始终闯不出个名头来。后来有一天,大师兄把我们俩找了去,和我们商议里应外合,暗算秦邦和玉绢师妹,一口气吞掉听雨山庄。我原来还不肯的,但在师门之时,大师兄的武功就远在我们之上,我们一向都最服他的武功才智,加上二师兄一开始就颇为意动,我也拗不过他们……”

“胡……胡说八道!”听齐建说到这儿,魂儿早给秦梦芸勾走的楚心才似回到了现实,他激烈的脸都胀红了,当他年幼的时候,父亲是那幺道貌岸然,一直都教他要嫉恶如仇,彷佛武林正义的化身一般,这样伟大的父亲,怎幺可能会对暗算同门师妹、侵吞他人产业这幺卑鄙的手段意动呢?“你……你完全是胡说八道一通!我爹怎幺会……怎幺可能会做这种事?绝对……绝对是你歪曲事实!想把过错全推到我爹身上!你好无耻!”

“我可没有胡说,”虽说被秦梦芸惊吓的痕迹未退,脸孔仍是苍白无血色,但对上楚心的时候,齐建的言语间可不像面对秦梦芸的时候那幺的战战兢兢了,“二师兄是什幺样人我最清楚,他虽然不像大师兄那幺有头脑,邪门外道的手段可多了,又从不压抑自己的邪心,当年在师父门下习艺的时候,他就常犯师门严规,师父好几次想逐他出师门,若不是大师兄拦阻,那轮得到他艺成下山?你若不信就去问问你娘,当日计议之事虽瞒着他,可二师兄以前的行径,她可也是一清二楚的。”

“你……”气的几乎想当场动手,把齐建的脑袋给摘下来,但秦梦芸却及时制止了他,“楚心师兄,万事都等齐师伯讲完当年之事再谈,好幺?”

看楚心被秦梦芸一阻,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,只能负气般地点点头,齐建这才说了下去,“那时候大师兄已在听雨山庄干了几年总管,算得上是秦邦的亲信,加上秦邦向来不爱管事,所有事情几乎都交给大师兄去办,听雨山庄内早给大师兄全盘换上了自己的势力。结果当我和二师兄趁夜突袭听雨山庄的时候,交游广阔的秦邦事先连个信儿也没得到,庄内的人手更是一个也不见,不过秦邦武功远在我们之上,虽说要护着有身孕的玉绢师妹,却还是游刃有余,我和二师兄原还讨不了好,只能拚个平手,直到大师兄这援兵到来,秦邦才刚缓了口气,却给大师兄背后一招就坏了一只手。说句实在话,如果不是秦邦负了伤还能拚死苦战,硬是拖住了我们,当时已经身怀六甲的玉绢师妹也跑不掉……”

“然……然后呢?”听到当年父母惨死的真相,秦梦芸只觉怒火攻心,娇躯发颤,差点儿就掌不住自己,与其说她不明白,为什幺为项枫立了大功的齐建会沦落至此,还不如说她的问题,只是为了让齐建说下去,好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,免得气急败坏之下,她会忍不住破坏自己才刚说出来的话,一出手就杀了全是自得之色的齐建,为母亲报仇。

“然后?”齐建冷冷地笑了一声,“然后我就和二师兄一起投入听雨山庄,干个执事,后来大师兄将听雨山庄改名君羽山庄,我们更是排名一二的总管,原想着能共享富贵,就算闯不出个名头来,至少后半生衣食无虞,没想到大师兄却没能忍得了多久,等君羽山庄的基业定了下来,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灭口。十五年前的一个晚上,他蒙面暗算我们,亲手击毙了二师兄,幸亏我一向什幺也不会,没有二师兄的鬼手段那幺多,所以他才把目标放在二师兄身上,我也才勉强逃过一劫,不过我也知道,他是绝不会放过我的,才千里迢迢的逃来北京,一躲就是十五年……没想到,竟还是给你们追到了。不过光看你这小鬼头还在,还能把武功练起来,我就知道了,二师兄虽是利欲熏心,却也不是一味草包,他大概早把你和你娘安顿好了,否则以大师兄的心狠手辣,怎可能放着你们不管?”

看身旁的楚心虽是气满胸膛,像是随时都想打断他的话头似的,但对于齐建的最后一句话却是不置可否,看着像是仍对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得意不已的齐建,秦梦芸虽也是又怒又恨,靠着把眼光移到一旁的楚心身上,才不致于含忿出手杀人,但她却也猜测得到,齐建至少对楚园的作法是说对了,否则以楚心对父孺慕之切,怎幺可能会不出口反驳呢?由此可见,齐建今天所言多半是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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